陆凤仪心想,你说是就是罢。
夏鲤搂着他开心了好一会儿,才解释道:“奴是因为小李道长被夺元阳之事才看着他笑么。”
陆凤仪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夏鲤眨了眨眼睛,道:“奴听说小李道长是被一个女采花贼给采了。”
陆凤仪想了想,道:“不合理,我在李师兄房间里看见一幅画像,画的多半便是那名女子。若是被迫的,只怕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还画她作甚?”
夏鲤怔了片刻,笑容意味深长,道:“人心莫测,凤仪,你太简单了。不过……”将脸埋在他脖颈间,深深一嗅,道:“奴就喜欢你这样简单的。”
她的吐息在肌肤上激起一片酥麻感,陆凤仪按着她的背,让她贴紧自己。她一下便感觉到了他胯间的坚硬,将手伸入他衣内,解开裤带,握住了那热意蓬勃的巨物。
皮肉在她掌心滑动,带来一阵阵快感。几片花瓣落在她雪白的乳沟间,香艳诱人。陆凤仪抽去她的腰带,将那一双浑圆妙物置于手中把玩。
五指用力收拢,细腻玉脂溢出指缝,陆凤仪低头咬住了殷红的乳尖,舌头舔舐着那一圈乳晕。夏鲤嘤咛着软了身子,被他抬起臀部,掀开裙子,脱下了小裤。白色的布料上已有一片湿痕了。
她很主动地勾住他的脖颈,分开双腿,将阳具纳入湿热紧致的销魂窟。
龟头分开一片肉海,抵住微微颤动的花心,如潮快感分流向彼此。她在他身上起伏,红衣拂动,妩媚胜似花妖。
套弄良久,水液湿了两人的交合处,靡靡香气与花香混合,分外醉人。
她在他怀中娇喘,泄了两次身,动作渐渐慢了。陆凤仪抓住她的臀瓣,抬起按下,用力捣弄那一片酥烂花房。
“凤仪,凤仪……”她受不住激烈的快感,凄凄唤着他的名字,偏叫人心软身硬。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一股热液注入花壶。她无力地伏在他胸口,浑身滚烫,薄纱外衫都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
陆凤仪也湿了鬓发,眼中欲色渐褪,显出一片柔情。
天已黑得彻底,夜风阵阵拂落一层又一层的海棠花,两人在石凳上坐了许久,方才整衣回房。
过了两日,夏鲤收到陆凤仪的画,画的正是她在海棠花下睡觉的情形,旁边题了一首诗: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