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的舌头在许如体内来回冲刺,许如很干,因为少有自慰和性经历的原因,她的阴道十分干涩,不容易湿润,姜意舔了很久才有了一点点湿润的苗头。
哪怕是和喜欢的人在她严肃工作的地方做这样淫乱的事情,许如也只是优先获得了精神上的安慰和高潮,身体上依然是让姜意甚至感到有些挫败的不动如山。
如果是为了两个人之后的性福生活着想,调教好像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她将许如下体流出的津液全部卷入舌中,吃得啧啧作响,许如像是有些难以承受这样的羞辱,将头转过去一边,又被姜意强硬地转过来。
“转过来,看着我。”姜意柔和又不容置喙地说。
许如就被迫睁开了双眼,姜意从裙底抬起头,她的嘴唇上都是许如下面流出来的水,有的在嘴唇外,在重力的作用下想向下滑动,又被姜意舔进嘴里,她的嘴唇,淡红色的嘴唇,现在因为染上了她的体液,变得红艳。
是盛放的,红色玫瑰。
许如被吸引,又被扎伤,可是还是控制不住想要亲近的念头,她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荒谬极了。
可是姜意的声音将她从无边无际的荒谬感中拉出来,她问:“要接吻吗?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许如的心智已经不完全在她自己这里了,现在的她只是姜意的破布娃娃,被玩坏的傀儡木偶,她不可能拒绝姜意的任何要求。
也没有能力抵抗住这种诱惑。
混沌中,许如点了头,而就在她同意的下一秒,姜意的嘴唇贴了上来,还是柔软的触感,美丽的温度,但是这次带上了甜腥味,唾液交换中许如尝到了那种隐约的咸味,不难吃,可是一想到这是姜意在她身体里面汲取的味道和液体,许如就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难堪。
不管她把自己打理得多么多么整洁,在许如自己的心里,她就是脏的,从精神,到身体,都是不属于自己的,被别人涂上奇怪颜色的脏东西。
脏东西不可以快乐,怎么配。
这个吻绵长而窒息,两个人好像都抱着想要在这个吻里死亡的目的去和对方互相作弄,姜意舔过许如的上颚,牙齿,来回舔舐,把她口腔的每一处都扫荡了个遍,许如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强烈下只能被迫承受,直到姜意似乎有些累了,她才反客为主将自己的舌头主动纠缠住她的。
姜意也不甘示弱,在她伸进自己口腔时咬她的舌尖示威。
在漫长的唾液交换中两个人赖以生存的只有对方口中的空气,直到双方口中氧气都被耗尽,窒息感蔓延,她们才放开了彼此。
两人的面孔都染上了色情的薄红,静谧的空间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许如从坚冰软化成温水,而姜意因温水的滋养更加美艳。
有些不满意许如的反攻,姜意咬了咬牙,似笑非笑:“长本事了?”
许如想回应没有,可是来不及开口,就被姜意咬住了突出的喉骨,姜意使劲了,带来疼痛的讯息,在疼痛过后却又对那一圈明显的牙印细吻舔动。
许如终于崩溃了,她感觉一瞬间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什么都忘掉,只剩下极乐。下体也随之喷出一股股液体,她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在姜意的惩罚下。
清醒时她看到姜意盯着桌面上一大片的水渍在笑,而许如自己的身体在颤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对许如来说接吻要比任何性行为带来的快感都要强烈,因为这会让她有一种姜意和她一样狂热地喜欢她的错觉。
她听到姜意说:“原来这里是敏感点,这下终于乖了,你就是欠调教。”
最后在一片凌乱的水渍中不知所云地结束了,喘息变成了动人的乐曲,只想让乐章永远进行,不要停止,这样就可以沉沦在这种欢乐里。
爱情像让人中了毒品,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的分泌让无论再怎么懒惰的人都会沉迷其中。
ilove讲的就是这个故事,双生并蒂蝶,生来就是彼此最深爱的,因为血脉相连所以彼此的血肉可以互相重组,只要一个存在另一个就永远有治愈和不灭的可能。
在无尽的生命和近乎偏执的爱里,获得情绪的唯一方式就是在做爱中找到活着的感觉,这首曲子要表达的就是一种极致的妩媚和偏执的爱。
因为表达的情感很强烈,对于情感并不充足理解表达歌曲不到位的选手来说是比较困难。
许如:我直接对号入座。
更何况她本人的风格还是和妩媚完全对立的,如果是姜意选这首歌那是完全可以让人理解的,如果是许如选这首歌那就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
陈绵绵:我不理解,但我大为震撼。
将一片狼藉的现场草草收场之后,不务正业只务副业的两个人回到练习室,鉴于对许如目前略显浅薄的了解和上次初选一地鸡毛的表现,姜意对许如并没有什么她直接变成理解天才,立马把ilove咔咔一顿表演演得很有感觉。
明显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许如进入状态开始表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