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一早为爸准备好了。”
“睡衣,拖鞋,要啥有啥。”
说着,她起身推搡苏明康道:“机会只有一次,您好好把握呀。”
苏明康确实木讷,但也不是傻子。
这会反应了过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进卫生间。
好嘛,皮鞋都蹭掉一只。
苏童鸢计划得逞,面也不吃了,不声不响的走出客厅,将大门关上。
方玟萱疑惑道:“你,你干吗。”
苏童鸢露出奸诈笑意道:“您和我爸小别胜新婚,刁婆婆说了,不能打扰你们。”
“我去知夏那睡一晚,明天中午回来。”
“妈,我这小棉袄贴心不?”
方玟萱大窘,羞涩难当道:“你,你是黑心棉。”
苏童鸢抿嘴偷笑,紧闭大门。
屋子里,彻底安静。
只听卫生间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以及水流冲刷声。
方玟萱心跳加速,哪还有胃口吃面?
只觉得这会心跳到了嗓子眼,比当年嫁给苏明康时更加的紧张。
“童,童鸢。”
不知过了多久,她下意识的喊道。
无人应答,身前,是刚洗完澡,换上新睡衣的苏明康。
他眼神火热的望着他,喉结滚动。
方玟萱佯装镇定道:“我,我吃面。”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头也不回的走向卧室。
方玟萱胡乱挣扎道:“你,苏明康,你给我放开。”
“混蛋,我没原谅你。”
“没原谅你。”
卧室的灯亮起,又很快熄灭。
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从里面反锁。
方玟萱的怒斥声消失了,被取而代之的是低低的喘息。
春水化寒冰,老牛犁地三千里,何谓疲惫?
院子里,苏童鸢搀扶着弯腰驼背的老太婆,笑眯眯的问道:“刁婆婆,成了没?”
手拄阴木拐杖的老人回道:“苏家的男人,大多走了狗-屎运。”
“苏明康是这样,苏宁更是如此。”
“可怜我家锦瑟,哎……”
黑夜中,幽幽的叹息被风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