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梦白楼
返回京都的房车上,比来时热闹许多。
想看长生图的胡芷盈,早已认清自己“丫鬟”的身份,乖巧听话的一塌糊涂。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梦白楼,被苏宁打成重伤,禁锢全身修为,五花大绑的丢在卫生间门口。
满脸是血,狼狈不堪。
此刻,灵溪坐在小沙发上喝茶,百无聊赖。
苏宁把玩着那枚白玉印章,左右翻看道:“溪溪,拍张照片发给裴川,让他命人好好查查。”
“这东西看着眼熟,有点像玄门至宝奇门印。”
“然而外在造型与雕刻的文字符号,又有些对不上。”
“啧,反正透着古怪。”
灵溪应声道:“早拍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有结果。”
苏宁伸了个懒腰,指使胡芷盈道:“去,继续揍他,羞辱他。”
“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一路上长着呢,有的是时间折磨他。”
正在厨房打扫卫生的妖族少女喜滋滋的蹦出来道:“你放心,从我知道他和陈玄君是一伙时,我恨不能将他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胆敢耍我,算计我。”
“嘿,本姑娘正愁没法子“一雪前耻”,他竟然主动送上门来。”
胡芷盈丢下抹布,从卫生间舀了杯脏水,大摇大摆的走到梦白楼面前道:“脸上的人皮面具挺结实呐,撕都撕不掉。”
“是你老老实实的解开秘法让我瞧瞧真实容貌,还是喝下这一杯人间仙酿?”
她蹲下身子,凶神恶煞道:“还有,你叫什么,出自哪一脉,与玄门有何关系?”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你应该明白的。”
梦白楼置之不理,冷眼旁观的瞥向苏宁道:“易老魔,少在我身上花心思。”
“我不妨实话告诉你,从我这,你打听不到任何消息。”
“我脸上的人皮面具与你不同,是经过秘法特殊炼制的,彻底融入血肉肌肤。”
“除非我自愿解开,否则,强行拉扯只会导致面目全非。”
“毁容并不可怕,到了我们这种修为境界,谁在乎长相啊。”
“你不信,大可一试。”
他无所畏惧的嚷嚷道:“另外,我脑子里装有的秘密,你想知道的那些,太多太多啦。”
“可话说回来,你敢动手吗?”
“你要是敢动手,就不会等到现在。”
身材肥胖的圆脸老头挣扎着坐直身躯,阴阳怪气道:“动了我的元神,知晓我与黄藤酒的秘密,别的不说,留在天寿陵园的两个苏家人一定会死。”
苏宁收起印章,装作无所谓的走出来道:“他们和我毫无关系,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在乎他们的死活?”
“与你心中的秘密相比,那两只小蚂蚁显然无关紧要。”
梦白楼回道:“你确实不在乎,可有人在乎不是吗?”
他似笑非笑的扫过灵溪,成竹于胸道:“我敢动用底牌抓你,黄藤酒就敢动用底牌杀人灭口。”
“今天的那枚桃核,你还能拿出第二枚吗?”
“鱼死网破,你或许不怕死,可好歹管管身边的人啊。”
“他们,她们,全是无辜的。”
苏宁点头道:“这个我信,所以,我在跟你好好说话。”
梦白楼有气无力道:“我们无话可说。”
苏宁走上前,主动替他解开捆绑的绳索,提议道:“一换一?”
“你的命,是用来交换苏家人的。”
“而你武力十七层的修为,我打算用它交换一个想要知道的答案。”
不待梦白楼拒绝,苏宁快速说道:“只要你不死,只要你们的秘密不曾暴露给第三者,黄藤酒绝不会找我玉石俱焚。”
“密谋多年,机关算尽,他要做的事尚未完成,怎么可能因为你而不顾一切?”
“这一点,你心知肚明。”
恢复自由身的肥胖老人警惕道:“你想知道什么?”
苏宁干脆道:“佛门地魂。”
“凡事皆有因果,没道理平白无故的弄垮一脉。”
“是血海深仇,又或是其它恩怨纠葛,总得有个说法。”
梦白楼跌跌撞撞的爬起,找到冰箱上的湿纸巾,旁若无人的抽出几张,轻轻擦拭额头早已干涸的血迹。
苏宁颇有耐心的试探道:“与长生图有关?”
梦白楼平静道:“我可以回答你是或不是,但具体缘由,恕我无法告知。”
“你要是能接受,这笔交易我做了。”
苏宁哈哈大笑道:“我看起来很傻?
很容易糊弄?”
梦白楼直言道:“你比鬼都精。”
沉默片刻,他将用掉的湿纸巾丢进垃圾桶,倚靠冰箱门说道:“但凡关系到那件事,我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