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君汗颜道:“底牌是其一,孩儿最担心的是那位武力十七层的小女孩。”
“如果唐静月外出时,她跟在后面贴身保护,我们的出手,无疑是自寻死路。”
“这一点,义父可曾想过?”
柳三生从容道:“放心吧,真到那一天,我会事先引走小女孩。”
“骗她,可比对付易购容易多了。”
陈玄君暗暗松了口气,抱拳施礼道:“那孩儿不打扰义父休息,先行告退。”
柳三生轻轻“恩”了声,随意挥手。
待陈玄君跨出门卫室大门,他突然开口说道:“少动歪脑筋,专心做事。”
“唐静月的内媚之体,不是你能享受的。”
“在老夫看来,你没那个资格,亦不配。”
陈玄君脚步微顿,心里刚刚升起的一抹邪念瞬间熄火。
他背对柳三生,眼眸冰冷,模样狰狞。
“义父说的是,孩儿不敢。”
他大步向前,很快消失于夜幕中。
柳三生扶膝站立,重新坐到小木桌前喝酒。
一口酒,一片牛肉。
一人独饮,好不快活。
许久,只听他半醉半醒的说道:“你们,别怪师傅心狠手辣。”
“华夏这片天,终要有人站出来打破。”
“长生不死,寿与天齐,谁不想呢?”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对你们的恩情,是时候还给我了。”
他颤颤巍巍的起身,老态龙钟之相毕显。
走到卧室,翻身上床。
四仰八叉的躺着,很快响起鼾声。
“静月,你喜欢下棋,明明棋艺高超,却为了哄我开心故意放水。”
“待你死后,师傅再陪你下一局。”
“这一次,别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