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尊上您没将他们都杀了吗?”郁洲有些疑惑。
“还有一人不知姓名。”阿凇答,他咬着牙,声线坚定,“杀了她。”
“不知姓名……我这边的情报不可能遗漏,那么她一定不是天乾宗的人,但不是本门派的人能参加如此重要的通讯,此人不一般啊……不过,留着一个人,让他们人族知道我们的厉害,示示威也好。”郁洲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杀了她,手底下的人不行,我亲自过去。”阿凇的声线冰冷。
郁洲这才感知到什么,他呆愣愣地问:“何微……说了什么大秘密吗?”
“嗯。”阿凇答。
“但是……我很谨慎,魔域这边的事务都没让他了解到,他怎么会知道我们魔族太多的事情呢?”郁洲的语气慌张。
“尊上,是……什么秘密?”郁洲问。
阿凇将他拂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往前走,身子溶入黑暗之中。
天乾宗内部,宗门阵法之内最明亮的那几盏灯渐次熄灭,看守阵法的小童子吓得跌坐在地,连滚带爬往殿外跑去。
“师父——师叔——师祖……师弟师妹……管他是谁,快来人啊!掌门他们的魂灯熄灭了。”
他惊恐的哭喊在夜空里回荡,将这庞大的宗门惊醒。
“怎么了?”有人御剑而来,厉声问道。
看到通讯大殿内倒下的几位修士,前来查看的天乾宗末位长老都吓软了腿,扶着墙,险些没倒下。
“孟宁姑娘,这……这是怎么回事?”执剑的长老是唯一一位没有被吓软腿的修士,他收剑,沉声问站立在一堆尸体中央、眸中落下泪来的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