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眉,不满地说:“我正到处找你们呢,在这当什么活雷锋啊?”
“老师。”盛望干笑一声,“不是活雷锋,我俩被罚呢。”
他从头到尾都是说“我俩”,彷佛一旁的翟涛是空气,差点把“空气”气到炸。
“罚?”杨菁眉毛拧得更凶了,“哪个不长眼的这么会挑时间?”
盛望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噢,你别管,我骂我的,你答你的。”杨菁说。
“徐主任。”盛望回答道:“因为我俩週考那天打架了。”
“听说了。”杨菁点了点头,“挺会挑地方的,影响不好,是该罚。但是他干嘛现在罚呀,你们要扫几天?”
“一周。”
“这个礼拜?”杨菁提高了音调。
“对。”
“走。”杨菁把试卷一人一沓拍进盛望和江添怀里,蹬着高跟鞋盛气凌人地说:“我找徐大嘴去!”
“啊?不太好吧老师……”盛望悄悄衝江添比了个剪刀手,两步跟上杨菁说:“找徐主任干嘛?”
“我这还指望你俩大课间给我抓紧时间搞英语竞赛呢,他捣什么乱!”
杨菁不愧是怼过所有校领导的女人,她风风火火进了政教处,把门一关,劈头盖脸一顿凶。
最后扔给徐大嘴一句话:“英语竞赛下礼拜二,整个高二得奖最稳的俩人都在外面,你要非得挑这礼拜罚他们,回头比赛你顶他俩去考场,拿不回奖杯我就吊死在你办公室门口,你看着办吧!”
“……”
徐大嘴目瞪口呆且毫无回击之力。
他在杨菁的紧逼之下节节败退,最后反扔回一个条件。
他说:“那就两个要求,一个是英语竞赛必须有个结果。二是周末的月考上升幅度不能低于50名。”
年级第一的江添:“???”
好在下一秒,徐大嘴又回归理智补了一句:“盛望,我说盛望。江添也升不了了。”
盛望趴在门口偷听了半天,终于没憋住,他打开一条门缝探头进去问:“徐主任,你知道越往上名次变动越难吗?”
“知道!不然还叫罚吗?”徐大嘴理直气壮。
盛望想把门拍他脸上。
“要么做到这俩条件,要么继续给我扫大街,而且打架要处分,市三好也别想了!”徐大嘴发了大招。
重压之下无面子。
第二天深夜,盛望反复做了心理建设,终于向隔壁卧室门伸出了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