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是没法过了……”
薛良平见她又哭又闹的,知道从她这儿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得回头问︰“月初啊,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公爹,你给我两个鸡蛋,说要给大壮哥补补身子,我回来给炒了炒,还没等端进屋去,婆母就进来说我偷家里的鸡蛋,说大壮哥如今瘫在炕上,还得靠家里养活,让我不要太得意……”
夏月初话说得半遮半掩,后头语义未尽就开始低头干抹眼角,给人留下了无限脑补的空间。
薛良平心里本就因为这个不痛快,这会儿听到盛氏还没完没了,借着酒劲抬脚就朝她踹过去。
他天天下地干活,农閒的时候还经常去跑山,腿脚格外有劲儿。
这一脚下去,力道着实不小,好巧不巧,正踢在盛氏心口上。。
盛氏嘴巴大张却叫不出声来,倒在地上直兞?
“爹,娘要被你踢死了!”
凑在门外看热闹的薛勇见状不妙赶紧跑进来,拦腰抱住还想再补上两脚的薛良平。
薛芹刚从邻居家回来,听到西厢房里吵吵嚷嚷的,钻进来一看,吓得丢开手里的花样子,赶紧上去给盛氏捋胸口顺气。
“娘,这是咋了!好好的怎么又吵闹起来!”
盛氏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一看儿女都在身边给自己撑腰,立刻又来了精神,指着夏月初恨恨地说︰“还不都是这个小骚蹄子挑唆的,你爹如今让她迷了心窍,听她三两句话就朝我动手……”
若不是被盛氏娘几个用恨恨地目光盯着,夏月初真想翻个白眼。
刚挨了窝心脚都还不忘攀扯自己,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