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房间好热,热得想脱衣服
床很软
白嘉的唇也是
她忍着不发出声而sheny1n的样子也是
你手臂上有道疤,你说那是香水摔破割伤的。
「什麽香水?」
「白茶花。」
抱着我颤抖的身子,耳畔边凌乱的喘息,光滑的肌肤和我相贴在一起。
这梦他妈还能再真实一点。
你好像很累,但我还是很坏的吵醒你。
「你喜欢什麽花。」
你在我耳边软呼呼的说你喜欢白茶花。
「好。我摘给你。」
我在你耳边低喃道。
早上醒来我就发现自己出大事了,手机他妈还全录下来给我当纪念。
然後她现在在我面前一副没发生过的样子。
要说第一次跟白嘉见面,是在图书馆附近的咖啡厅,那时候的我还是个忙着参加大学面试的高三生。
因为通过的都是保底科系而颓废不想到学校,所以我在本该不存在於咖啡厅的时间出现在那。
这是我们学校一个不成文的高三传统。班上如果找不到人,那就在图书馆对面。
我很装的点了一杯美式放在桌上,到离开都没动过一口,它完美成为在木纹小桌上的装饰品,苦涩又单调乏味。
琴声在午时过後整点响起,咖啡厅的老钢琴活了起来,好似回到意气风发的岁月,琴捶敲击出的音se,快乐得不得了。
那是我们的第一次出现在彼此世界之中,她是打工的音乐人,我是烦恼的高中生。
「啊……分科算了。」
没注意到周围只剩现场弹奏的声音,我还心想哪家cd会收录这种出现失误的曲子,虽然听起来不错,但那个音准飘的令人无法接受。
就像你吃蛋糕吃到一半突然塞了根猪血糕给你,还跟你说反正都有糕字。
一样好吃的东西,可是不该凑在一起。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那台老钢琴前坐着的白嘉,那还有人间烟火气息的白嘉。
她的手腕灵活的在黑白之间游走,时而轻巧时而沉重;如蜻蜓点水快速滑过表面,又慢条斯理的按下琴键。
外面天微微y,却有一丝光侧绘着她的脸庞,那一刻我忌妒她的才华和美貌,抱怨上帝造人偏心的严重,她完美的连在凡间都发光。
我拿出同学放在书包里的底片相机,想偷走白嘉的一丝美,偷走上帝对她的偏ai,将取景框对准老钢琴上游移的双手按了下去。
在音乐停止的那一刻空气凝结了数秒,随之而来的是一些客人的掌声和鼓励。
我呢,则在她转头看向我的那一刻乱了心,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直直的将镜头对着我。
我愣得像个傻子,你笑得像狐狸,张开嘴朝着我无声的说:「扯平了。」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本以为再也不会见面。
照片浪费了同学一张底片,我掏钱买下那一格,顺带洗了一张,放在书桌上。
然後我大学时,白嘉又出现了。在大学联合举办的演唱会上。
你背着吉他坐在椅子上,披散在肩膀的头发随风轻拂。
灯光橙h缓慢,如成熟稻麦,你站在麦田中央,开口第一句。
我便永远倒在麦穗之中。
「大家晚上好,我叫做白嘉。祝今晚各位玩得开心,希望今晚的月亮听的满意。接下来的歌曲……」
白嘉,这次如清浅的溪流,流入我的世界,和前曲不同的温暖,一gu淡淡的哀伤传涌上心头,这让她令人怜ai,令我着迷。
这次是我自己的相机,取景框里她笑得温柔内敛,却好似有万般悲喜藏匿於眼底,白嘉唱完她的三首歌都没看见我,因为此时拍她的已经不再只有我一个。
再说就算看见了,又能怎样?
就能再靠近你一些吗?哪怕只有一步。
下台前,她贴近麦克风感谢今晚愿为她鼓掌和欢呼的人们。
我放下的手再次抬起来,在最後属於她的时刻,按下了快门。
「……别再拍了,反正你也不给我看。」
这次她看着我,从我的镜头,从我的取景框,露出狐狸般的微笑。
「这次白嘉除了专辑形象照以外,还有计画拍摄一部纪录片……」男人专心的和我说明这次的计画,原则上除了照片之外还希望我担任纪录片的导演,虽说我也剪过不少大约“五分钟”的短片,但纪录片这种专业活还真没接过,没有十足的信心却有想挑战的野心,可我啥都没答应,只说会考虑看看。
没别的原因,就是白嘉坐在一旁那副装作无事发生的脸惹得我火气有点上头,连刚才讲话都无意的加大了音量。
「我会考虑看看的,如果说接下来这份计画还得担当纪录片导演我需要考虑一下。」
没关系啊,当没发生,反正一夜情又没什麽大不了——个p,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