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回去么?”幽螭擒住她的手腕,看着她轻薄衣衫上又渗透出的血迹,蹙眉道,“你不怕他一怒之下去找二弟与他大打出手,若是他伤了二弟,哪怕只是皮肉之伤,父王也绝不会放过他!”糖莲子不由一怔,梵幽螭的话正戳中了她的软肋,是,若是阿筮知道,以他的性子是绝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不,不能让他知道……不行,我要快点回去换一身衣裳……”她脸色雪白的呢喃自语,神色有些失魂落魄。幽螭微微眯了眯黑金色的妖眸,靠近她的小脸,半真半假的正色说道,:“身上伤暂且能遮掩,那你脸上的伤呢……若是那鞭子带毒,你脸上的伤口便会溃烂红肿,伤处越来越大,最后说不定整张脸都会烂掉……”“啊!不,我不要!!”糖莲子尖叫一声,花容失色的紧紧捂住自己小脸,目光恐惧的看着幽螭,眼泪不觉间盈满了眼眶,“我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我不要……”幽螭揽过她肩头,将她重新抱在了怀里,目光深邃如潭,在她耳边沉沉低声道,:“跟我回去,我有良药可以治好你”长春殿,幽绿色的藤蔓蜿蜿蜒蜒在宫角的瓦片上,屋内,灯火点点的寝殿内,糖莲子微微红着脸,后背香肌裸露,那如玉的后背上鞭痕累累,一道道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幽螭在背后为她轻轻擦拭伤口,那烫热的指尖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上,让她身子也不由跟着紧绷起来,但是微微一动,便会扯得伤口疼痛不已,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我……我还是自己来处理伤口……”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想要逃避什么。“别乱动……”幽螭一把霸道的按住她的肩膀,在她身后沉声说道,妖金色的眸子看着那伤痕累累的玉肌浮起心疼之色,他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药瓶,那药瓶里装着不知是什么的黑褐色粉末,一点点倒在了她的伤口上。“嘶~~嗯…………”糖莲子痛的紧紧闭起眼睛,娥眉紧拧成一团,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一张小脸更是痛的煞白无比,粉唇咬的失了颜色。“此药有解毒镇痛之效,忍一忍”幽螭一边说着,掌心泛起淡淡金色波光,覆盖住那敷药的伤口上,随即,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那金光所过之处,本是溃烂流血的伤口竟然一点点的慢慢愈合起来,那雪白的肌肤一寸寸的在金光中变得完好如初,糖莲子却似浑然不觉,只是紧闭着双眼,脸色雪白的的紧紧抓着身下的床褥,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她脸颊边的那道鞭伤已经不再流血了,只是依旧鲜红刺目,忽而,她只觉得脸颊凉冰冰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蹭着,随即那‘东西‘’又变得温热起来,一寸寸极为温柔的在舔舐着,冰凉的后背被什么热腾腾的东西包裹住,她有些迷惑的微微睁开眼睛,侧眸想去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没想到眼前却是一张无限放大的俊颜,还有那微微半阖的黑金色眼眸,以及那人正在自己脸颊边’舔舐的舌头,糖莲子不由大惊,她立即抗拒的挣扎起来,但是没想到幽螭却似早有准备似的,将她牢牢圈在怀中,他的怀抱十分滚烫,仿佛能给融化时间万物,包括她。“你,你这是做什么!”“稚莲……你知不知道我这些日子忍耐的很辛苦,我每日都想如从前那般,与你相拥而眠……我今晚,不想再忍耐了……更不想再压制我的感情……”他的吻急切的落在糖莲子的脸上,头发上密密麻麻,烫热而又霸道,不容看抗拒,糖莲子红着眼睛用力挣扎着,摇头哽咽道,“不,不可以……放开我!!不可以这样!”幽螭的手擒住她的手腕,一直大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在她雪白脖颈处暧昧而放纵的啃咬着,那压抑多时的情感此刻如洪水般迸裂出来。他近乎是恳求的看着她,眼神里含着迫切的渴望,
“没有人知道,只是一夜……没有人会知道你我今晚发生了什么!”也许自己真的是着魔了,今晚他疯狂的想要要她,她每一寸光滑莹润的肌肤都无声地诱惑着他,惹他情欲喧嚣,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她,与她水乳交融,融为一体,他忍不住的想要回味那阔别已久的美妙,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清纯媚态,“无耻!下流!!”糖莲子红着脸满面羞辱的一巴掌重重扇在梵幽螭的尊贵高傲的俊脸上,眼泪在眼眶边冉冉欲落,她猛然一把用力推开幽螭,披着散乱的衣服如临大敌的看着眼前这黑眸滚烫,面容乌黑如炭的男人,那一巴掌清晰地响彻在寂静的寝殿里,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寒刃,割裂了他眸中的温柔和深情,也硬深深地打碎了他的骄傲、他毕竟是魔族的大殿下,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族之尊,从他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能让他如现在这般难堪,那些魔族的女人们哪个不是匍匐在他的身下,哪怕只是被他看上一眼,便已欣喜若狂。可是偏偏眼前这个女人,总是不知好歹,不懂进退,不知感恩,非要留在那所谓的‘夫君’身边。他是魔族的人,骨子里流着的魔族的血,奸杀掳掠,强取豪夺对他而言并非是什么难事,他一直对她温柔相待,只是因为他不想伤害她,是因为他在意她,不想惹她伤心哭泣,可是若是深情一再被辜负,饶是性情再好的人也会失去耐心,更何况是那生在魔族,长在魔族,一直耳濡目染魔族种种手段的梵幽螭,当时尚且年幼,他不能明白父王为何要那样强迫母妃,甚至不惜将母妃囚与水牢中,也要将她留在身边,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