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小少爷才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秦四满心的愁思和焦虑，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他就出了门，去镇上找了个常给人接生过的稳婆询问，一直涨奶是怎么回事。稳婆说，是还没有通奶哩。

然后，给了他一包中药。

他茫然道：“可他还没生孩子。”

“怀着的时候涨奶也是有的。那这药就先不吃了，你给你家娘子揉一揉，疏通了穴位就好了哩。”她拿回了药包。

“他，也也曾怀孕……”

稳婆一怔，随后道：“能摸到有肿块吗？”

“能……”

“哦，这种情况比较特殊，但也不是不可能出现。这样，这个通奶的药你还是给她吃着，辅以热敷和推拿。”她的手形象的比划着，然后把药塞给了他，顺便叮嘱，“当然，最好你自己给她吸一吸，吸通了就好了嘛。”

总感觉，白来了一趟。

但是秦四还是点了点头，跟她道谢，给了她几枚铜板感谢她。末了不放心，还把药拿去药铺里询问老大夫，得知确实是下奶的方子才放下了心。

小少爷醒的时候闻到了一股难闻的中药味儿，小心的裹好胸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秦四在小厨房煨药。

小少爷捂着鼻子走过去，“谁生病了吗？”

他好像忘了昨晚上的事儿。

秦四松了一口气，把早上出去干的事儿跟他说了一遍。包括这个通奶的药，还有热敷，推拿，吸奶的事。

小少爷一脸果然如此的神色。

“我都说了吧，得吸，你不信，现在信了？”

然后转身回屋，还不忘吩咐他，“我饿了，你快点给我做饭。”

吃过饭后，还没来得及消食，秦四就端来了一碗黑糊糊的药汁。看着粘稠得划不来的中药，他脸色一白，差点把刚才的饭给吐出来。

秦四有点为难，“要不，捏着鼻子一口喝了吧？这样就尝不到味道了。”

“我不要。那样会吐的……”

“不会吐，我给你买了蜜糖酸梅。”

他从身后拿出一个油纸包。

小少爷想这个想了好久，一把拿过来打开，看着裹满蜂蜜和砂糖的酸梅，只觉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秦四趁机试了试药碗的温度，把药端给了他。

在蜜糖酸梅的诱惑下，小少爷捏着鼻子一口喝了下去，果然立马就要呕。

秦四忙给他吃糖，可这也不管用，他猛地趴在了桌子边就要呕。

“别去想！”秦四搂住他的肩膀把他扶坐起来，又塞了颗糖进去，说道：“药也喝了，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揉一揉，说不定就能出奶了。”

堵在喉咙口的药都忘了，小少爷楞楞的抬头看他，眼眶一酸：“秦四，你是不是为了喝我的奶水才帮我买药的？”

秦四又好气又好笑，屈指敲了敲他的额头，又塞了颗酸梅进他嘴里。

小少爷顺从的含了，摸了摸额头，懵懵然的看着他。

晚上，秦四洗了澡回来，屋里面的烛火居然被熄了，正要抹黑去点灯，从自己的床铺那边传来了小少爷的声音。

“你过来这边！”

他怎么在自己的床上？

随后又想了起来，晚上还得给他吸奶。

他放下火折子，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隐约可以看到小少爷披着衣裳坐在床上，便走了过去。正要问他为何这样，小少爷忽然扭捏了起来，“不许看，免得你又想肏我。”

他无奈的保证：“我不会那样的。”

“那你下面也不准想！”

秦四叹气，“好。”

小少爷这才过来牵他的手，握着那只常做粗活的糙手，引导着他放在自己胸上。然后又主动往前凑了凑，手臂搭着他的肩膀上，示意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秦四的手放在那挺立的乳峰上，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小少爷可能不知道，一片漆黑之中，触觉会变得更加明显。眼下，那柔软光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包括他身上沐浴过后的皂角味，都变得格外的明显。

“你怎么不动？”

秦四心中暗叹，将他揽过来，亲了上去。经过一天的休息，红肿已经消退了很多，细小的伤口也已经好了。他不敢再弄伤，控制着自己不去咬它，只是一边揉着一边吸着，或者是在少爷微微颤栗的时候，会忍不住去舔一舔它。

每逢这时，小少爷就会下意识的欺身而上，紧紧的抱着他。

而他苟着身子，不想让小少爷察觉到他的“冒犯”，只是事后免不得又去洗个冷水澡，还不能洗得太久，免得他又怀疑自己想肏他——又如何会不想呢，每次含上那对奶子，就止不住的想要欺负他。

想归想，他却没有越界半分。

一副药煎了又煎，已经喝完了，但是小少爷的涨奶却没有丝毫好转。正当他想要去找那个稳婆问一问的时候，小少爷忽然抱着一对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