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双眼睛泛红含泪，对他摇了摇头。好不可怜。

奇怪的是，柳戚云居然觉得这样的师娘比刚才的师娘更美，让他更想欺负了。

他把白落的手揉开，自己的手指从指缝里面插进去，与她十指紧扣按在头顶，低头凑近她的唇，任由吐息交错。

看着她愤怒的神情，柳戚云笑了，“师娘醒了就好，我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的你。”

白落羞愤地别开头要挣扎，被他亲了两下，气道：“柳戚云，你混蛋！”

“我混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白落完全被禁锢在身下，被迫承受他的撞击，两人都清醒着，没有哪一次比现在更加清醒。但是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两人都是箭在弦上，在最后的时刻。

说实话，柳戚云比清寒坏太多了，就算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一双眼睛把她盯着，比起身下的攻势，那眼神更像是要把她吃掉似的。一旦看过去，他还会会心一笑，或是低头一吻。

白落无法遏制心头的狂跳。

情动的身体更加契合，柳戚云轻轻松松地深入她体内，最后，故意在她的体内释放。他与师娘相拥着粗喘，享受着共赴极乐的欢愉，孽根深埋于师娘的宫口，久久不能自拔。

白落则是不想动弹，在刚才主动接纳他的回忆中无颜见人，闭上眼装死。

柳戚云将她脸上汗湿的碎发轻轻拨开，替她擦了擦汗，高兴得声音里掺了蜜。

“落儿……”

回应他的是狠狠一巴掌。

柳戚云回过头，仍是开心的模样，“落儿要是不解气，再打我几下也是无妨的，我皮糙肉厚，耐揍。”

白落算是见识了他的脸皮，颓然无语道：“出去。”

给柳戚云一点阳光他就能灿烂，见师娘似乎并没有多么生气，十分听话地把孽根退了出来。两人赤裸以待，又是这样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叫人看了都无限遐想。

白落注意到他刚从体内退出去，转眼就又硬了，不禁皱了皱眉。

“你！”

柳戚云十分委屈地偷看她一眼，嘟囔道：“要不是落儿方才那么诱人，我也不至于情不自禁。而且落儿这副样子太美了，这小家伙没见识，不知好歹。”

还挺有理，怪她勾引了他？

白落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法术穿好衣裳，扭过头去。

“出去！”

“落儿舒服过了就要踢开我了是吗？”

白落气急，“不要那么叫我！”

这名字只有清寒和父亲这么叫，现在被柳戚云这么一叫，每一声都是在提醒她跟他之间做了什么事，再加上那柔情似水的眼神，简直充满了一种怪异的别扭感。

这件事，又确实是自己有错在先，把人认错了，让柳戚云上的床。

她对不起清寒，也怪不得柳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