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颈就被他含到嘴里,大口地吸噬。
白秋意眯了眯眼。
身后的男人,像头饿得饥肠辘辘的野狼。
而她,最喜欢驯服这种野狼了。
她脸往他那边侧了侧:“你吸痛我了。”
“我还没用力你就说痛,知道你这种行为像什么包吗?”张天梁动情地吻她耳廓,“娇气包。”他黏糊的舌头往她耳朵里钻,气息也往她耳朵喷。
白秋意意识有一瞬间的涣散。
铭刻在灵魂的敏感点被如此撩拨,她身体一儿酥,一会儿麻,喘叫出声。
那声音甜中带娇,还掺杂着一丝魅惑的腔调。
张天梁咕咚吞了一下口水,把她的脸掰过来,噙住她的唇。
叫得这么好听,不就是想让他亲吗。
他这就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