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话,来,再把饭吃了。”贺欣像是称赞李长凡似的,愉悦的点了点头。
两人在时隔两个多月后又像回到从前那样,和谐的坐在一起吃饭。
“怎么了,不好吃?”贺欣瞟了一眼,在那坐立不安,扭来扭去的李长凡。
李长凡难为情的笑了,“不,不是。嗯......我硬了......”贺欣手段太狠,李长凡那病好了大半,意识清醒,一星期偶尔发作一两次。贺欣伸手想拉他过来看看情况,李长凡却有些害怕的避开了。
“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克制下去的。吃饭吧!”李长凡故作轻松,扯了个笑安慰贺欣。
贺欣不听,一把把李长凡扯到跟前,盯着他问:“几天没有发作了?”
“十天,我已经很努力控制了。今天......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嘿......”李长凡看着被自己顶起来的帐篷,不好意思了起来。
“何医师说,再继续喝上一个月的药就能彻底恢复了。”
“啊,真的吗?”
“嗯,医师还说......可以偶尔行行房事。”
“哈?那......”李长凡听到可以行房事不可避免的激动了下,甚至咽了咽口水。但又不敢往那方面遐想,性瘾发作得厉害时,他缠着贺欣要,贺欣就会像上次那样逗他,疼得昏过去锁精环都始终不给解开。比杀了他难受,震慑的余威还在,再想要,李长凡也不敢对贺欣上手。
“呵呵~我说真的,没骗你,可以做,想不想?”贺欣眯笑着看着局促不安的李长凡,眼底闪了一丝狡黠。医师说的是真的,但也想试试他能不能克制自己?
“唔......我......”废话,老子当然想了,可是......老子不敢啊!根本不知道贺欣是不是在逗他啊?啊,可是真的很想要。不行不行,贺欣肯定是在试探我,会不会性瘾发作就求着男人干自己。嗯,一定是这样!
“不,不想!我们还是先吃饭吧。”李长凡说完,一脸大义灭亲转身回自己凳子,却又被贺欣一把扯到怀里。
贺欣凑到他耳边轻轻吹气,“骗子。”李长凡耳边瞬间一片酥麻,下面更硬了。“你再勾引我就真的忍不住了。”李长凡握紧贺欣搂在腰上的手。“是吗?怎么个忍不住法?”贺欣吻上李长凡的脖颈,细细密密的吻落到白皙的皮肤上,吻的真诚极了,不像是开玩笑。
李长凡禁欲多日,早就不想跟他客气了。“就是这样。”李长凡扳过贺欣的脑袋一股脑吻上去,伸出舌头往贺欣嘴里探去。贺欣张开嘴,任他胡乱的交缠自己的舌头。得到回应的李长凡更加放肆起来,伸手抚摸起贺欣大腿中间那物。一吻结束,李长凡已经有些气喘吁吁,脸蛋潮红。
“解开,锁精环。”
“凭什么?”贺欣挑眉。
“你都硬了,难道你就不想要我吗?”
贺欣摇了摇头,却不说话。
李长凡想不明白了,以前都是贺欣主动,怎么现在这么正人君子了?再说刚才明显不是在开玩笑,而且也硬了,怎么......难道是本少爷不够吸引人了?这怎么可能??
“哥哥,你知道我被绑走了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李长凡边说边笑,他从贺欣身上下来,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手伸到裤腿里,沿着小腿慢慢摸着上去。
“以后不会发生那种事了,不会再让你陷入那种境地。”贺欣神情严肃,不容置否的承诺道。
李长凡隔着裹裤含住贺欣的性器开始吸舔,口水把裹裤浸湿成透明,“唔......他们一边肏我一边骂我是骚逼,骚婊子,唔骚母狗。好大......”说着说着把贺欣的裹裤褪了下来,痴迷的口交着。
“嗯......不,小凡不是,那些狗杂碎已经剁了,没事了小凡。”贺欣揉着李长凡的头顶,舒服的哼出了声。
“有时候跪着给他们含鸡巴,后面也被干着,手也没有闲着。唔......被干的屁眼一直在喷精,都没有放过我。唔啊......”李长凡自己用两根手指匆匆扩张几下后穴,便骑坐在贺欣的大腿间。
“别说了。”贺欣虽不忍再听,身下性器却越听越硬,只能把他剩下的话堵在了一个深吻里。
“唔哈......”李长凡边回应边模拟性交来回摩擦贺欣勃起的肉棒。
“其实他们说得没错,哈啊......我就是一个爱吃鸡巴的骚母狗,只不过是贺欣哥哥一个人的骚母狗。啊......骚屁眼好痒,哥哥喂我吃硬邦邦的大鸡巴啊......”李长凡搂着贺欣脖颈,满是情欲的眼里只有贺欣一个人的身影,潮红的脸上都是细密薄汗,勾人的娇喘一遍遍回荡耳边。
“小凡被调教得好骚,是不是病好了也改不了了?”贺欣抬起李长凡的蜜桃臀,粗长的肉棒对准湿哒哒的屁眼,慢慢把他的屁股落下去,小巧的屁眼一寸一寸把肉棒吞了进去。
“啊啊......大鸡巴进来了,哈啊......是啊,骚屁眼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