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肉棒安慰着他,“继续,不要停下。”
四书五经讲得磕磕绊绊,人伦道理讲着讲着就失了声,他脸红的像个红柿子。太子把书本撕下几页揉吧揉吧塞进他嘴里,粘湿的玉尺抽出来扔在一边,他抱着白嫩的屁股干进去狠狠操了个爽。
太师闷声叫了好一阵儿,口水滴了地上一滩,太子才射在了他屁股里,松开他让他继续讲。
他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脸蛋红扑扑的喘着气,抬头看着太子坐在面前,自己用手撸动那根湿漉漉的大屌,心里顿时又火热火热的难以平息。
太子十分想笑,“太师继续啊,好好夹着我的精水,别流出来了。”
他夹着屁股,凭着记忆讲了半段,却忘了后半段,那被口水浸湿的纸团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见证着他的荒唐。
他喘息刚平,心里愧疚万分,抬眼看见太子手心握着的硬邦邦的大屌,神思一顿,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怎么了,太师想要?”
他摇了摇头,别开了眼。
“太师是记不得后面的半段了吗?”太子笑了笑,拿起旁边的玉尺,“不记得了,那可是要挨打的。你说,是打屁股,还是打这张贪吃的嘴?嗯?”
他愧疚不已,自知十分失职,脸色涨红闷闷的道:“打……打嘴吧。”
说罢,太子一尺子抽在湿漉漉的穴口。
他讶异的抬头,太子说:“要不是这张小嘴犯痒贪吃,你又怎会忘了?”
“嘶……嗯!太子饶命!”
那里可脆弱得很,不经打,他挨了三尺就开始求饶。太子也不为难他,说:“过来,用嘴帮我吸出来,今次就饶了你失职之过。”
他愣住,太子大马金刀的坐着,那根大屌在他手里耀武扬威的晃动。他满心的拒绝,那物刚进去他后面,怎可纳入口中?!
太子把他拉过来,一头按在胯下,“快点,不然,我可是要抽烂你这张小嘴。”
他脸皮火烫,半响后还是屈服下来,伸出舌头舔了舔,立马苦着脸扭过头。太子掐着他的下巴拖回来,“躲什么,张嘴,孤赏你肉棒吃。”
“唔……唔嗯……”
他压着他的脑袋不准起来,一边享受着喉道紧致的收缩,一边污言秽语的问他,“怎么样,喜欢孤的肉棒吗?”
他红着脸臊极了,却没机会发表意见,埋头闷哼,只余吞吐的声音。
翌日,他在一如既往的淫浪中给太子讲课,错了一字,错失了被太子亲自操干的奖励,被玉尺狠狠惩罚了一番,搞得他欲求不满的难受极了,还要夹着玉尺继续讲课。
太子玩弄着玉尺,在他穴里抽出又送入,时而深时而浅,深时把他逼得连连求饶喊道太深了不行了,浅时又欲求不满的抬起屁股努力吞吃。
他像是养了个宠物,而那宠物也沉浸其中。
直到那日,那媚相妖娆的小少年破门而入,一声太子哥哥卡在了半句,脸色微变,“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勾引我的太子哥哥!”
太子不悦道:“胡闹,给我出去!”
他委屈的看了看苟且的二人,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太师没有多想,他不知这少年身份,却没想到少年直接去皇帝面前告了御状。
隔日,他就被皇帝传了去,询问太子的课业。他看见站在皇帝旁边那个趾高气昂的少年,一头冷汗……太子他竟然,连自己的兄弟也敢搞。不过这不是他能管的。
皇帝过问后,并未为难他,他千恩万谢的告退了,把少年气得跳脚。
对于皇帝来说,剔除可能存在的隐患即可,至于太子把这人要去,是做奴隶还是性奴,都无所谓了,谁年轻的时候,还没荒唐过。
太师在太子府一呆就是数年,远避风雨外,一边念着圣贤书,一边撅着屁股让太子在身上爽快。
他们之间荒唐的苟且,多年来无人知晓。直到太子登基做了皇帝,他依旧日日入宫御前侍奉,看似极受恩宠,实则荒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