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跟陈垣还是一起长大的交情。不过他后来入京,袁家做了皇商。那时,陈垣入京投靠他,入股皇商自然不可儿戏,岂是交情就可以的?于是他便没有答应他。
谁知陈垣死皮赖脸的求了他好几次,还自以为是的请他逛青楼,他最是烦那些风月场所。被他烦得生气了,就把他推荐去了别处。
说起来,如今他在淮阳的布庄,还得感谢他。
他低咳一声,陈垣终于从淫思邪念中清醒,连忙脱了外衣给他披上,“袁家妹妹别怕,我与你哥哥交情颇深,如今你们家没了,不如……暂时跟我回家吧。”说完,小心的把她抱了起来,“这里冷,去我马车里歇歇吧。”
马车里狭窄,陈垣怕他冷,把他抱在怀里睡了一宿。
他也是个色狼,起先隔着他的衣服碰他,见他忍气吞声,就伸手进去摸他的奶子。
他也忍了,装作不知。
可是天快亮时,他实在是累了,就那么睡了一小会儿。大约是陈垣见他没反抗,后来越来越得寸进尺。
他是被陈垣肏醒的。
陈垣压在他身上,腰胯耸动,啪啪啪的撞在他屁股上,昨夜被插了数回的花穴被他粗暴动作弄得有些疼,他皱着眉吸了一口凉气。
陈垣见他醒了,笑着揉了揉他的卵蛋,把他没什么用的阴茎抓在手里,“好啊袁述,我差点就被你给骗了过去!难怪你当年进了青楼也不碰女人,原来是不中用啊……”
“你……呃~”
“既然又有奶子又有屄,还做什么男人!以后就安安分分的做个女人让老子操你好了!”
“你无耻!”
“哼,我无耻?昨晚要不是我救的你,你早就被他们玩死了吧!”陈垣抓着扇肿的屁股捏了几下,心情大好,更用力的干他几下,把他干得惊声痛叫,冷笑道:“袁述啊,以后你就乖乖的跟着我,否则我就把你扒光了送官,让那些衙役操烂你这女穴,再押去问斩。”
袁述被他干出泪来,皱着眉头,却也没有挣扎。
他几遭大难,早就折了当年倨傲的心气儿,虽万般不愿,却也没得法子。可下身实在是疼得厉害……
“嘶~好疼……”
陈垣把他翻过来躺着,那花穴都被磨得肿了,看着可怜。他抽出湿哒哒的鸡巴,看了看后面形状漂亮的小雏菊,这一瞬间,他有个想法,“既然你想做男人,我就把你当男人操好了。”
袁述察觉他在抠挖屁眼,知他是想走后门。他闭上眼没有理会,反正这人今天不弄他个痛快不肯罢休的,而他前面确实受不了了。
这人是没什么耐心的,只稍微弄了一下,就插了进去,他皱着眉头吸气,被他插得火辣辣的痛。可是陈垣没有理会他的痛楚,里头稍缓,就快速律动起来,“哼,你的屁眼可比你的屄紧多了……”
“嗯~”
陈垣把他带回了陈家,骗父母说是买的丫鬟。
陈家父母看他貌美也就没阻止儿子。都是过来人,怎么不明白袁述那别扭的走姿是遭破身了,但陈垣快到二十了还没娶妻,有个通房也好。
袁述被他玩了一路,前面的穴刚好,后面的穴又被他操肿了。
陈垣喜欢干他后穴,因为他说他后穴比较紧,但是又很喜欢在快射的时候抽出来,插进前面女穴射给他。因为他说想把他操怀孕。他一笑置之,他和瑞王夜夜春宵那么久,也没见怀孕,不可能的。
这天刚回陈家,他洗了个澡要歇息了,陈垣又上了他的床,把他衣服扒光。
他皱了皱眉,道:“明天再做,我好累。”
“我给你上药。”
他暗叹一声,张着腿对着他,自己闭着眼睛睡觉去。陈垣确实是给他后穴上药,可是弄着弄着,在他昏昏欲睡之际,陈垣看见那已经好了的肉花儿,埋头吧唧亲了一口。袁述低低哼了一声,他含着两片花瓣吮吸,舌尖扫着花核不断刺激他,袁述本就敏感,被他玩了一路身子早就淫荡不堪,不出一会儿就出了淫水,两腿夹着他的脑袋不住的呻吟,“嗯~不要舔……不要……”
舌头一边舔着肉花,一边插进小洞口进出摩擦,甚至把嘴对着小肉洞吸里头的汁水。他受不了了,推了推他的脑袋道:“你干嘛啊……啊别!”
陈垣一边舔,一边掐着他的花核揉弄。袁述被他舔得受不了,双腿把他夹得越来越紧,最后亢奋的惊叫一声,喷了好一股骚水出来。当场喷了他一脸……
“操,水真多!”
“呜不要……”
陈垣不顾他的软软求饶,起身脱了裤子插进去干他。高潮刚过的身子在他身下瑟瑟发抖,鸡巴破开肉花,操得他骚水不断,湿了屁股下的床单。
“骚货,你有没有觉得,你变得越来越淫荡了!哈哈……”
“额~啊啊~要死了……哈啊……”
陈垣又把他弄到半夜,直把他干得霞飞双鬓,累极了才放他睡觉。
他是个被通缉的要犯,虽说已经有人代替他去死了,但陛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