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好!那就好……那,是男孩还是女孩?”
夕哽咽了起来,“他,跟我一样,金色的头发,你一定会很喜欢吧?”
“我都喜欢。你在哪?算了你别告诉我,我被监视了,总之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这里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你那边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仪器声音响了起来,有人走动。过了一会儿,他才听到夕的声音:“我,可能……先生,你怎么不问问我们的孩子?我告诉你哦……他只有你小臂那么小一个,而且……而且他跟我一样,”他突然崩溃的哭了出来,像幼兽一样呜呜的哭,“他也是个双性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会被拿去研究,我好害怕……”
“别怕别怕,我会想办法的!”
对面哭着哭着,忽然又安静下来,他轻声说:“不过可惜,他生下来就没有呼吸了。”
林城居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不要孩子也可以,就我们两个人挺好。等这件事过去了,我就来接你回家,我们两个人,好好一起。”
“可我坚持不住了,先生,我可能,见不到你了。”
“夕!”
电话那头有人叹息,原本略微吵杂的环境很快安静下来,只剩夕微弱的呼吸声,他说:“我不后悔遇见你,不后悔,给你生孩子,我只是好后悔……那天的蛋糕,我还没有,吃到……”
“等我接你,回家我再做给你吃。”
“先生……”
林城居等着他下一句话,等了很久,却再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那个寂静的夜晚,电话久久未挂。
时隔多年,那种等待的恐惧再次降临他身,他听着林夏那边水珠滴落的声音,嗓音微微发颤,“宝贝,不要让我再失去一个亲人,好吗?”
“好吗?”
“林夏!你回我一声!”
他低头发了个简讯:浴室,厨房
家里有水的地方也就这两个了。
很快,电话那天传来一个急切的男声:“老板,他割腕了,已经晕过去了!”
林城居一下子呆了,也只有疼痛,才能在药剂失控后保持这么久的清醒,也只有血液,才能滴得这么的缓慢。
“我去你妈的!”
林城居暴躁的摔了那部通讯手机,朝外头冲了出去。
谈个屁的收购!
做个屁的文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