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过了好几天,他靠着偶尔的喂食喂水恹恹的躺在床上,林城居把他腿上的绳子解了,让他两只腿能蹦跶。
不过这期间,林城居出门了一天。出门前,听他一劲儿的发骚,求他操逼。他找了林夏屋里所有震动棒来,把他的腿绑回原处,已熟知他全身敏感处的林城居,给他一处塞了一个震动棒开到最大,就那样出门了。
林夏没过多久就受不了了,一个带刺激阴蒂的弯曲转动假阳具在他花穴里噗嗤噗嗤的乱搅,一个专门刺激前列腺的肛塞震动棒在后面疯狂震动,他身子一颤一颤的想逃,缠在他阴茎上的跳蛋如蛆附骨的刺激着他的快感。其余大大小小的奇怪玩具被随便扔在床铺上,他肚腹上,胸膛上。各种他自己玩过的性玩具把他包围,冰冷的机械震动声让他陷入莫大的恐慌。
花心的震动棒疯狂搅动,全身的快感源源不断的聚集,他蜷缩着脚趾难耐的呻吟出声,没过多久,无处可逃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的哭叫。他的屁股猛的抬高,又扭着往后躲,肉花里被搅出了清亮的汁水,随着玩具的转动,一抖一抖的喷洒出来。
这还不算完,没有给他缓口气的机会,快感再次层层递进,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的神智,把他刺激得头晕目眩。
他疯狂的扭动着,想要摆脱那令人崩溃的快感,却怎么也逃不掉。
他无助的哭出了声,在床上扭动着,哭泣着,哭得喘不过气来,阴茎猛的流出一股尿液。
他的身子微微抽搐,极致的快感让他丧失了知觉,张大了嘴喘息,脑海里陷入短暂的空白,只剩下无止境的震动翁鸣,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流出嘴角。身体上的快感反复刺激,不知熬过了多久,不知不觉的晕了过去,又醒来。
他想起林城居走之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你想死就去死吧。”
他想死。
他无数次想死,但是他现在连咬舌都没有力气,浑身仿佛泡在汗水里,陷入无边无际的恐惧之中。
清醒的时候不多,他在绝望里苦苦挣扎。过了很久,门锁卡擦一声,如同天籁之音。
皮鞋走路的声音近了,紧接着身边的嗡嗡声都安静了,手掌摸了摸他的脸,把他腾空抱起。天旋地转之后,他被扔进了水里。
他呆愣了很久,脑海里始终回荡着嗡嗡的声音。
他裹着被子歪在单人沙发上,头顶橘色的暖光照着眼前黑色的茶几,身边脚步声走来走去,爸爸好像跟人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两句话就挂了。因为啊,这时烧水壶响了。
过了不知多久,温热的水杯塞在了他手里,递给他一些温暖气息。
他这才意识回笼,发觉自己还好端端的坐在沙发上,窝在被子里。
抬头一看,林城居正皱着眉头看着他。
他的手微微发抖,杯子摔在了地上……等他愣然低头去看时,已经有人把玻璃碎片捡了起来,收拾收拾,又一杯温水塞在了他手里。这回他没有拿丢,因为那人捧着他的手。
男人等得不耐烦,抢过他手里的杯子,在他唇上浸了一下。
甜的糖水……
不知放了多少糖,糖腻了……还有点咸,怪味儿。
他捧着塞回手里的玻璃杯,嘴里的余甜让他发愣,突然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眼泪自己掉了下来。他低着头,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一颗一颗都落在他手背上、杯子里,落在箍出血痕的手腕上。
旁边的男人坐回去,用打火机点了根烟叼着,就那样把他望着。
他哆哆嗦嗦的哭,越哭越伤心,嘴里忍不住发出哽咽的声音。
男人烦躁的长舒了一口气,掐了烟头,起身过来蹲在他面前,伸手把他抱进了怀里,低低的说:“对不起,爸爸回来得太晚了。”
他顿时全盘崩溃,哇的一声哭了出去,在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他没有对任何人这样哭过,或是梨花带雨的在台上表演,或是痛出生理泪水,或是夜深人静眼角那一点泪光。他从没有这样放纵过,抓着某个男人的衣领,歇斯底里的锤打他,用牙齿撕咬他的衣服,咬他的脖子。咬到了血味又紧紧抱着他不放,满脸是泪的扑在他身上,哭得像个小孩子。
他肯定是疯了。不然他不会这样的。
直到第二天,他依旧这么想。昨天肯定是疯了,不然叫他清醒时如此丢脸的跟那个臭男人哭嚎,他宁愿去死。真的。
……
臭男人今天做了几个菜,看他下楼,淡淡说了声“早”,他鼻子里哼了一声以示答应。就连好几天没闻过油香的肚子咕咕一叫,都比他的声音大。
他想起昨晚上,迷糊间那男人进来,摸黑给他两处小穴擦了药,又走了。
呵。他心里好笑,臭男人,以为这点好处就能感动他吗?怎么可能!这个仇他要记他八辈子!
他慢吞吞的过去吃了几口粥,喝了一口不知什么汤,就听那臭男人头也不抬的说:“给你放三天假,好好养养你那骚逼。”
“噗!咳……”他被呛了一口,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