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天牢激战过后,李大人近来是越来越放肆了,出入林太医府上如入无人之境,常常夜班三更潜进去,钻进被窝里把人抱住乱啃一通。
林太医被他啃得欲火焚身,便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折腾。
这一夜,李大人照常来了,林太医没在卧室,在小书房配药写药方。烛火燃了一半,李大人忽然从背后把他抱住,他拿着笔,回头看去。
“这么晚了还不睡,在等我吗?”
“在抄药方。”
“嘴硬。”李大人偏头咬他耳朵,手掌从他长衫的领口摸进去,碰到了他敏感的乳头。
他把衣服里捣乱的手抓住,那手狠狠拧了两下,他低声痛叫,连忙把笔搁下,把药方收拾到一边去。半起身的功夫,李大人的双手已经在他衣服里摸了个遍,把他的长衫解开,里面不出所料的又是什么都没穿,“骚货,还说不是在等我?”
“你,你别摸了……”
李大人踢开凳子,从后面拥他入怀,指尖捻住他两边乳头揉搓,看他微微带了喘息,眯着眼享受的样子,挺胯一下又一下的在他屁股上摩擦自己的欲望。
林太医被他撞得兴奋,伸手抚慰自己囊器,嗓子里低低呻吟了一声。李大人压着他的背往下摁,将他摁趴在桌上,撩开他的长衫抚摸他的臀尖,那肉臀微微撅起露出骚洞骚穴,都十分渴望他的进入。李大人以最快的速度拿出家伙放上去摩擦,洞穴口的淫液越磨越多,炽热的温度激得身下的人微微一颤,情不自禁的喘息加重。
“小母狗今天好多水。”李大人轻磨满蹭就是不进去,“想要了吗?”
林太医回头瞥了一眼李大流氓,皱眉道:“要做便快些,不做就滚。”
“你说什么?惯得你胆儿肥了吧!”李大人拿着手上肉棍敲打他的穴眼,那里兴奋得不停开合,他看得眼热,把手指填进去塞住阻止他的闭合,“骚洞都发浪了,还跟我嘴硬是不是!”
“嗯……”就算是李奉延的手指,也让林致十分满足,既舒爽又空虚。他忍不住扭腰往他手指追去,渴望他更加深入。
“想要了?自己求我啊。”
“求你……”
李大人笑了一声,手指在他穴里骚刮,林太医确实是很难受了,低声道:“求你干我……干我后面。”李大人不理他,他喘了几声,更小声的道:“主人……嗯~”
李大人就是喜欢看他对自己流露出骚贱的样子,教他的原话他说不出口,就只能到这个程度,这回也没有逼他太紧,开了个口就放过了他,“自己把屁眼扳开,主人赏你大鸡巴。”
林太医反手抱着臀,那肉棒终于是把他饥渴的肉洞填满了,他满足的趴在桌上喘息,李大人拉着他的手臂,在他穴眼里操干了起来。两处结合为一体,李大人一边撞他一边道:“小母狗的屁眼肏起来真舒服,好会吸啊……”
“哈~嗯……”
“呵,叫得真好听。”李大人把他右腿抬上桌,以便更好的肏开后穴。他俯身贴在他背上,胯下啪叽啪叽的抽送,一边舔他通红的耳垂,轻声道:“林致,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他咬着他的耳朵,低笑道:“尤其喜欢跪着被我后入,喜欢被我操屁眼,喜欢听下流话……喜欢做我的胯下母狗……”
“啊~别……!”
“小母狗,兴奋得骚逼都流水了?”
李大人一手抚慰他的性器,一手抠他的骚穴,三点快感都被他同时激发,惊喘间,一股热液浇到了他手指上。
“哈……不要……”
迷乱的喘息中带了软糯的哭腔,像是在撒娇一样。李大人抱着这个宝贝,忽然想到那天破处时的泪眼朦胧,只觉得心里蠢蠢欲动,真想把他翻身正面上,然后当场把他干得崩溃的哭出来!但是林致似乎对后入更有感觉,他埋头在他颈窝狠顶几下,亲上他滚烫的脸颊。
“不要这样,会受不住的……”
“怎么会受不住。”李大人等他缓了缓,又操了起来,“我看你兴奋得很啊。”
“呃哈~奉延……”
“嗯?”
林太医忽然这样叫他的名字。他应了一声,却没有听见下文,权当他此时神智迷乱,便没有在意,专心逗弄他的欲望。林致被他撞得颤抖,高潮刚过的身子还很敏感,屁眼吸得紧紧的,干起来简直是消魂。
“奉延……”
“嗯。”
李大人把他的脸转过来,看见他双颊绯红,唇瓣被他自己咬得通红,像是熟红的果实,诱人品尝。他凑上去亲了一口,湿漉漉的手掌在他身上游离抚摸,安抚他的颤栗。
窗外起了风,竹叶沙沙作响,蜡烛被吹得明灭不定,李奉延索性灭了烛火,把他抄起来抱去了隔间矮塌。
林太医这小院他可是轻车熟路了,每每翻墙进来偷欢,摸黑也能找到路。林太医抱着他的脖子,歪头懒懒的靠在他肩头,汗湿鬓发。月光铺了半边矮塌,李奉延把他放上去,清冷月辉照见动情的身子和似水眼眸,他微微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