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人。”
凤金旗迟疑道:“他认准与之有关,恐怕是有什么原因吧?既然要把人给押来,我这里是不是要先听听他怎么说?”
药屠霍然站起,脸沉了下来,“我亲自作保,你还不信么,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凤金旗也站起了起来,摇头道:“这事我说的不算。”
“什么意思?”
“你不妨去见见大族长,如果大族长发话了,一切自有担待,自然就好办了。”
药屠顿露惊疑之色,“你的意思是,大族长介入了此事?”
凤金旗不吭声了,没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药屠火气顿时消了,眉头紧紧皱在了一块,良久后幽幽叹了声,“告诫过的呀,丫头就是不听呐,是我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