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专心享受就行了……」
「斯康真不愧是我们的老大,总是不忘为兄弟们争取福利,你们摸摸看……这奶子好软好舒服,身材比我女朋友还要好啊!」
「哇!这鲍鱼是粉红色的,真漂亮。」
「这屁股摸起来真有弹性,平时穿着制服看不出来,没想到脱光了之后形状这么漂亮,真的不得不佩服老大的眼光!」
「哇靠!被我们这样摸着摸着居然湿了,这女人真的有够淫荡。」
「老大你要第一个上吗?」
被六个男人围在中间的阿普瑞忒非常惊慌失措,一丝不挂的她只能紧咬牙根任由他人抚摸,听着那毫无保留的下流话语,下意识地迴避着那些让她感到噁心的散发着臭味的阴茎。
然而斯康却恶狠狠地盯着她,用眼神让她明白自己非常不满意现在的状况,阿普瑞忒最终只能认命地闭上双眼,主动伸手抓住其中两根肉棒开始套弄。
「说实在话我已经玩腻了,你们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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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听到了,那就让我先来吧!」其中一人忽然抓住阿普瑞忒的细腰,对准那淫水氾滥的小嫩穴用力一插到底,丝毫不打算怜香惜玉,用那彷彿有着深仇大恨般的力道奋力冲撞,还不忘赞叹道:「喔!这穴好紧哪!」
「喂!这边也麻烦你了,自己把嘴张开如何?」
那闯进口腔的阴茎一下子捅到喉咙的最深处,痛苦地眼眶泛泪且一阵干呕,然而这些男人根本就不可能顾虑她的感受,只迫切地想要在她身上宣洩兽欲,想要用精液在她身上留下腥臭且淫荡的印记。
「干!换人了、换人了!这小穴干起来比我女朋友的还要舒服,真棒。」
一个多小时过后,躺在软垫上的阿普瑞忒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最后一个男人把那腥臭的白浊全射在她脸上,全身上下到处都沾满了男人的精液。
「辛苦你了,表现不错。」拿出一条毛巾随便扔在阿普瑞忒的脸上,在兄弟们穿衣服的时候斯康便准备拉开门离去。
体育器材仓库的门被打开,从中走出的是早已经整理好服装仪吞的阿普瑞忒,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若无其事地把门上锁,离开一阵子之后又不知道从哪拿来一个瓮,确定没有人注意后才又打开门走进去。
仓库内瀰漫着会使人昏迷的气体,然而这一切好像对她没有影响似的,反而是包括斯康在内的七个男人早已经昏迷过去。
此时此刻的她,早已经没有刚才被男人侵犯时的柔弱和无助,她就像个刚拿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兴奋。
蹲在斯康的面前,伸出自己的左手去抓住他的额头,整条左手的肌肤忽然消失将机械结构给露出,不属于她的记忆开始涌入脑海,而她也不断点头或摇头好像在什么,接着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比我想得更该死呢!真不愧是亲爱的学长,果然不会让人失望。」
哼着轻快的歌曲,她戴着手套从瓮裡面拿出了一朵朵暗红色的,花瓣上长着血红色斑点的夜蝠兰,这尸偶花就好像感觉到了附近有人类存在一样,暴露在外界的那一刻便开始扭动着它的根。
阿普瑞忒把它们一一种在学长们的脖子上,那些根在接触到人类皮肤的那一刻便马上鑽了进去,搀扶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固定住,根本没办法轻易拔下来。
「啊!多两朵……那就都送给最照顾我的斯康学长好了。」
大功告成之后,她便从瓮裡拿出一把小刀,一一割开男人们的颈动脉任由那鲜豔的血红在地上流淌,自己则小心的避开血泊来到门口,欣赏着在男人脖子上绽放的尸偶花以及面积越来越大的血红色,这是她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景色。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死亡会加快尸偶花侵占人体的速度,打从一开始阿普瑞忒就没有打算让这些人离开。
「晚安囉!各位……」而这是她这辈子所发出过的,最甜美也最煽情的声音。
隔天,一大清早阿普瑞忒便带着书包,来到把第一次献给斯康的那个屋顶上,用把门给锁上并用长椅挡死之后,才找了一个风景不错的位置坐下。
从这个地方可以几乎把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都尽收眼底,更重要的是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看见体育器材仓库,从那看上去特别饱满的书包内拿出了一颗头颅摆在身边的座位上,陪她一起看着眼前的景色。
「妈妈,好戏就快上演了,我做了一些你最讨厌的不重要的事喔!不过这一切是值得的,因为啊!他们会变成最单纯、最没有邪念的生物。」
随着第一堂课钟响,准备要上体育课的学生开始在操场上集合,两个负责搬运器材的学生打开了器材室的门,他们惊慌失措地往回跑,发现了「尸体」的他们连滚带爬地到老师的身旁寻求协助。
「嗯哼……反应不错。」
老师带着几名学生前去查看,然而就在他们靠近门口的那一刻,体型高大的斯康忽然扑出来将一名学生压倒在地,发出了如野兽般的非人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