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局，不是吗？”

&esp;&esp;……

&esp;&esp;焰白没有回答泊湮的话。

&esp;&esp;他缓步走上前去，弯下腰，拾起了地上的那把刀，居高临下地看向了死雨。

&esp;&esp;昔日里被万人敬仰的夜枭首领，那位永远身处影子里，让无数人恐惧的男人，拨开后，竟是如此脆弱狼狈的模样。

&esp;&esp;他跪在地上，黑发凌乱地散落在耳畔，深色的衣服被血浸染，顺着他惨白的手臂流下，染红了他的指甲。

&esp;&esp;在注意到焰白的接近时，他才牵强地抬起头。只是那双泛着红意的眸子注视着他，却忽然极为罕见地笑了。

&esp;&esp;“你要杀了我么？”

&esp;&esp;他的声音多少带着自暴自弃的意味。

&esp;&esp;“你还有什么遗言吗？”焰白问到。

&esp;&esp;“我不想死。”死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esp;&esp;“只要不死，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esp;&esp;“哪怕丧失全部的尊严？”

&esp;&esp;“……我还有尊严可言吗？”

&esp;&esp;“我明白了。”

&esp;&esp;焰白提起刀，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砍了下去。

&esp;&esp;“刷——”

&esp;&esp;一缕黑色的发丝被他径直砍断，血从死雨的肩膀上渗了出来，瞬间染红了他的整条手臂。

&esp;&esp;可下一秒，那把刀就被扔在了一边。于死雨愕然的目光下，焰白却忽然笑了。

&esp;&esp;“这可是你说的，除了死亡，你什么都愿意做。”

&esp;&esp;暗红色的契印于他的肩膀上凝结，下一秒，灼热的滚烫感瞬间侵袭了他整个身体，而他的肩膀上也瞬间多了一块缠绕着的藤蔓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