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店员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他还算绷得住，说道：“客人如果真心想买的话，我这里还是有点你会感兴趣的东西。”

&esp;&esp;“这么说来，你是知道这些都是赝品？”耀哉道。“那将这些赝品摆放出来的原因是什么？买的时候会换成真品吗？”

&esp;&esp;他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店员面色如常的说：“古董这种东西，如果客人也喜欢收集的话应该知道是看缘分。”他露出一个略微古怪的笑容，就像在说‘不识货买了上当也是活该’。

&esp;&esp;耀哉：“说的有道理。”他赞同了店员的话。

&esp;&esp;店员：“……”

&esp;&esp;他顿了几秒，道：“客人的眼力不错，我自然不会用赝品来埋汰您。请跟我来……”

&esp;&esp;他似乎是想带耀哉去放真品的地方。但耀哉却走到他面前，低声说：“我要那个鼻烟壶，真品。有人介绍我过来的，他们说你们的货接受私人定制。”

&esp;&esp;说完，他又说了一句类似咒语一般让人听不清是哪国语言的话。可以明显看到店员的眼神变了，看着耀哉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对待客户的恭敬，全无之前的敷衍。

&esp;&esp;耀哉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在了店员面前：“这是定金。一个月内，我要看到真货，还有……如果可以的话请给我带一点原主人的纪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