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洋娃娃。之后也和之前的大黄一样,洗澡的过程相当顺利,让何雁她们有种做梦的感觉。只是豆沙那小表情多少显得委屈巴巴。成功把豆沙洗得干干净净,然后交给漂亮小姐姐。漂亮小姐姐刚付完款,豆沙就“嗖”地一下从她怀里跳下去,也是撒开腿就跑,任小姐姐在后面叫也不停下,就像要逃离什么恶鬼般。看着离开的背影,何雁和同事们忍不住讨论。“今天怎么回事?这两只不是最难伺候的狗吗?怎么今天一个比一个乖巧。”“是啊,我都惊呆了。”“楞是叫都不叫一声,我记得半个月前还被它在手臂抓了几道呢。”“对啊,跟做梦一样。我被咬的牙口子都还在呢,你看看。”说着几人就开始撩衣服比伤口。那白嫩的皮肤下一道道无规律,或深或浅,或长或短的伤疤,那叫一个惨烈。几人摇头叹气。之后来的每一只小动物,不管本来是乖巧或嚣张的狗狗,或者怕人有些应激的猫猫,在门前和门内都会360度变脸。前一秒有多挣扎想逃离这个地方,进门后的下一秒都无比乖巧,一个比一个怂得可爱。什么大型的,要几人才能摁得住,一洗澡就嗷嗷叫,嗷嗷挣扎的狗狗不存在,什么应激惨叫抓人逃跑的猫猫不存在。只剩下一个比一个软萌的小可爱。这天,对整个宠物医院来说都是天堂的一下午。在稍微有空歇息的时候,何雁才突然想起早上老妈硬塞给她的弯月吊坠。她拿出来,皱着眉仔细观察。说实话,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她记得老妈说这个是好东西。有没有一种可能呢?毕竟一只狗狗这样正常,但全部小动物都这样就不正常。而且变化还是从中午她上班开始的。想着,何雁打算出招。接下来是一只体型很大的阿拉斯加。今天的它不知道去哪玩泥巴,全身脏兮兮的。